6.疯子。
??被人这样打断,周年回过神轻柔的舔了一下陈岁的嘴角才不舍的放开,陈岁的口红已经花了,嘴唇被亲的有点肿,生气的看着他,挣扎着站了起来。 ??“周年你疯了吗?” ??“对不起姐姐。”周年亲到了嘴又摸到逼了之后很开心,眼角忍不住弯弯的,讨好地拉着陈岁垂下的手指,轻轻的捏着:“我实在是太生气了,太想姐姐了,太喜欢姐姐了。我没有忍住,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那你也不能——”陈岁气得跺脚:“你也不能这样啊!我是你姐姐诶,而且还被别人看到了,我该怎么解释你是我弟弟?” ??“不用解释呀,反正我们又不是同一个姓,解释我们的关系不是更麻烦吗?”周年无辜的看着她。 ??“草。”陈岁没忍住骂了一句,无力的想对空气打三十六套拳。 ??这么闹了一通陈岁头更晕了,她拎起地上的双肩包和装着衣服的袋子气冲冲的扭头就走。周年拽住她的书包肩带,接过了书包和袋子乖巧的跟在她后面,陈岁“哼”了一声头也没回。 ??推开这扇门是酒吧昏暗的走廊,绿色的安全出口指示牌挂在墙面闪烁着一点点光芒,复古的迪斯科舞曲撞击着心脏,舞池里的年轻人们彻夜狂欢,脸上洋溢着青涩的快乐。陈岁没有走来时的入口,她走向更加昏暗的走廊尽头,她的脸被墙上挂着的壁灯照的忽明忽暗,周年紧紧跟着她的步伐,试探性地想要牵住她的手,结果抓了个空。 ??陈岁推开走廊尽头厚重的隔音门,初秋夜里的凉风轻抚过她的裙摆,她没忍住打了个冷颤。周年看着推开门的陈岁,涌上来一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她站在那里,背后是漆黑的走廊,眼前是如墨的黑夜,星星镶在天空中,凉风吹起她的裙摆和发梢,陈岁推开的这扇门好像是一个崭新的世界,属于陈岁和周年的新世界。 ??周年从袋子里拿出了陈岁的外套裹住了她,一只手顺其自然的搭在她的肩上,将她搂在怀里,路灯拉长了影子,看起来他们十分亲密。 ??陈岁进门踢掉靴子就去洗澡了,周年跟在后面把鞋摆正,放好包,拿出衣服挂起来才慢悠悠回房间换衣服。 ??陈岁靠在浴缸里,细长匀称的双腿搭在浴缸边沿,手里握着一根假鸡巴在小穴里浮沉,一进一出红色的软肉不舍的吸附在鸡巴上面,用力的吮吸着鸡巴上的每一个突起,陈岁小声的呻吟着,心里暗暗的骂着周年的不知轻重,放在浴室角落的脏衣篮上面盖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挂着一丝丝白色痕迹,正色情的粘连在一起。 ??陈岁简单吹完了头发清醒了许多,拿出电脑准备写一点近期的日程安排,周年拿着毛巾正准备去冲澡就被叫住了。 ??“周年,你洗完我们聊一下。”陈岁一脸严肃抿着嘴,刚洗完澡仿佛整个人都冒着热气,脸上粉嫩嫩的,她穿着黑色的丝质睡袍,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白皙的脖颈,隐隐约约雪白的胸脯,翘起的双腿之间露着一点点白色的内裤。周年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沉默的点了点头。 ??浴室里的水雾还没有消散,热乎乎的带着陈岁的味道一下子包裹住了他,周年烦躁的将换下来的衣服扔进脏衣篮,却意外看到了黑色的蕾丝内裤,他用手捻了捻粘连在一起的液体,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周年这个澡洗得格外漫长,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陈岁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周年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合上了电脑,他蹲下来捏了捏陈岁的脸,忍不住又亲了一口,把嘴唇舔的亮晶晶的才满意,睡衣的领子开的很大,丰腴的胸脯漏了大半,周年告诫自己不能趁着姐姐睡着干坏事,于是小心翼翼抱起睡着的陈岁,一手稳稳搂着她的背,一手穿过她的腿弯走进了她的房间,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陈岁睡得很不踏实,好像是感应到了自己的床无意识的换了一个舒适的睡姿,睡袍蹭的大开,白皙的皮肤和黑色的睡袍,丰腴的胸脯,平坦的小腹,白色的蕾丝内裤,交错的双腿,若隐若现的小逼,周年胯下硬的发痛,他在心里小声说了句对不起,手却不自觉悄悄分开了陈岁的双腿,他把鸡巴从松垮的运动短裤中释放出来,小心翼翼的握着鸡巴轻柔的蹭着陈岁的腿弯,自己狠狠撸了几下,脱了上衣扔在床边。 ??床垫缓缓下陷,周年俯下身子轻揽着少女的臀瓣,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熟睡的陈岁,低下头隔着内裤闻了闻小逼,鸡巴只是蹭在陈岁的床单上都觉得要射了。他小心翼翼扒开一点内裤,轻轻舔了一下粉嫩挺立的珍珠,小穴的软肉不自觉地蠕动,仿佛正张着嘴等着他的到来。舌头细细舔着小逼,拇指揉着阴蒂,色情的舔掉小穴里流出的水,啧啧作响,陈岁的身体有一瞬的僵硬,周年一边舔一边撸着鸡巴,他跪在床上,月光从窗户外照进来洒在他身上,显得他十分虔诚地握着鸡巴伏在少女的双腿之间。 ??小逼被舔的发亮,阴蒂红的发烫,热热的肿胀起来,周年重重的亲吻流水的小逼,仿佛要将它吞下,依依不舍地和小逼告别,一路从大腿根亲到了膝盖,他畅快的看着陈岁紧闭的双眼却皱成一团的脸,大手撸着鸡巴射在了自己的衣服上面,贴心的把内裤拉回原位,却因为小逼被吃肿之后包裹的鼓鼓囊囊,他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上了少女接近赤裸的身体,陈岁翻了个身,周年笑了一声,小声说了一句“晚安姐姐。”哼着歌快乐地掩上门退出了房间。 ??房间安静下来,月光洒在地上,仿佛只是千万个平平无奇的夜晚里的一夜。 ??“疯子。” ??陈岁闭着眼睛狠狠骂了一句。